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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,画幅画,拍拍照片。 出事后,她成天在家中哭,全然不知所措,也没去找过什么工作,帮不上任何忙。 是夏烟在两人躲到湖南后,靠着做模特、给杂志供稿才一点点撑起了这个垮掉的家。 最初的那段时间,夏烟心中对陈穗芬这个妈妈不是没有过怨言。 她听她的哭声,听得烦,于是大发脾气。 可看着陈穗芬如同小动物一般被抛弃的眼神,看着她那张比同龄人要年轻很多的脸,看着她那双没受过操劳的手,又觉得,她的妈妈,就应该这样,被好好养着。 她会给陈穗芬创造好的条件。 担子她可以来挑。 她还年轻,没关系的。 一切都会好的。 橘子味儿的起泡酒在舌尖炸开了花,窗外此起彼伏地响起鞭炮声,酒店给每间房里还摆了一盆红石榴树,昭显着新年的气氛。 她在阳台上待得出神,一点都没察觉到房间的门开了。 司柏燃放轻脚步,走进来。 看到阳台上的人时,他蓦地笑了。 这姑娘倒是尽兴。 他只是略微停驻片刻,便又离开了房间。 整个过程,夏烟毫不知情。 司柏燃走出房间,看到上楼来的施泠白,问:“喝杯?” 施泠白略感诧异,但也没多问,只说:“走呗。” 两人又去了楼顶那家酒。 - 听完司柏燃的话,施泠白喝了口酒,问:“让我引卓凡?干什么?” 司柏燃笑了笑,漫不经心地说:“玩儿呗,我怎么着,都得对得起他对我的评价吧?” 卓凡不是说他爱玩弄女孩子感情吗? 施泠白没什么好心,他自然乐得看好戏,不过还是提醒了句:“我看夏烟不是普通姑娘,不好糊弄。” 司柏燃没当回事儿,只说:“那更好玩儿了。” 说完,他拍了下施泠白的肩,起身离开,没想到遇到司楚婧。 兄妹俩说了两句话,施泠白就要离开,忽然瞥到她手腕处戴的丝巾。 他抓住她的手腕,把丝巾解下来。 “干嘛呀你?” “借用。” “诶——”强盗吧! 司柏燃在指尖缠绕着那条爱马仕方巾,很轻巧地叠成了一朵玫瑰,这还是小学时手工老师教的。 他步履轻快,心中带着一丝雀跃。 有种小时候做恶作剧前的兴奋感。 他再次打开房门,房卡自然不只有一张。 他没关门,留了一个不宽不窄的缝。 这姑娘还在喝酒,可真享受。 --